年芳二八是指多少岁（芳龄四八是多少岁）

微风轻拂面，月洒深庭院，朱颜未改，红莲依存。

今夜，整个忘情渊灯火通明，烟花炫丽，喜庆非凡。

众姑娘们身披五颜六色的及地长裙，陆陆续续地进入大殿，各就其位，对着高高在上的城主柳莫柔叩首齐声贺道：“恭祝城主福寿绵长，红颜永驻！”

原来今日是柳莫柔的生辰，居高临下的柳莫柔，神情懒散地侧卧于尊位上，一袭红紫相交的真丝锦袍华丽丽地穿在身上，衬得她耀如春华，香艳夺目，看上去哪里像年已四十的中年妇人。

只见她端坐起身子来，双手轻轻一抬，宽松的袖子落在几案上，扫视着已经落座的众姑娘们，拿起酒杯，眉开眼笑道：“今日本座生辰，本座欢心，平日对你们管教过分严格，不允许你们随便欢笑，随便喝酒。今夜，本座特许你们随意欢畅痛饮！来，举起你们的酒杯，本座先敬大家一杯！”

“谢城主恩赐，城主万福金安！”众姑娘们齐声应道，接着各自拿起杯子，一仰而尽！

“好！痛快！”柳莫柔眉飞色舞，气色红润，神采奕奕道。

姑娘们听罢，受其恩赐，也都暂且放开渊中规矩，三三两两交头接耳，对酒把话，吟吟笑开。

随即，乐响，舞起，寿宴的气氛逐渐高涨。

曲罢舞终后，表演者们退去，柳莫柔似乎不太尽兴，对众姑娘们摇头晃脑叹道：“年年都听这样的曲，年年都看这样的舞，本座都腻了！你们有谁，愿意主动站出来给本座表演一段不一样的，也好让本座图个新鲜！”

众姑娘们目目相对，一阵哑寂，没人肯站出来。

这时，一件红裙裹身的红烟姑娘提剑站了出来，走至中央，轻挑眉目，对着柳莫柔嫣然一笑，请示道：“如果城主不嫌弃，红烟愿为城主舞剑一段！”

柳莫柔手撑着头，歪嘴一笑，准道：“你是美人，理应带头做个表率，开始吧！”

“是！”红烟姑娘点头应道。接着，只见她双目凝神，长剑一出，舞态生风，红唇妖娆，明眸媚笑，英姿尽展，傲气袭人。

舞罢，红烟姑娘长剑一收，轻然入鞘，惹得众姑娘们直呼叫好。

“不错！很精彩！你的剑法又长进了，比起那些寻常的舞曲，的确让本座耳目一新！”柳莫柔含笑夸奖道。

香汗淋漓的红烟听罢，双眼一笑，霞光荡漾，心中乐不可支，答谢道：“谢城主褒奖！红烟祝城主万寿无疆！”

“落座吧！”柳莫柔言道。

“是。”红烟一边退回座位上，一边故意斜眼盯着并肩而坐的兰芷清和天歌两姐妹，得意洋洋好不邪乎！

此时，容光焕发的柳莫柔对着众姑娘们微微笑道：“刚才红烟一舞，甚讨本座欢心，你们还有谁肯站出来为本座展示一翻自己的才艺？”

众女子们你看我，我看你，还是没人肯站出来。

正扫兴之时，一位芳龄二八，玲珑乖巧的白净女子站起身来，盯着一身白裙的兰芷清和黄衣女子天歌，对大家盈盈笑道：“婉儿来忘情渊已过半年，早就听闻芷清姐姐和天歌姐姐，一个善舞，一个善歌，今日城主生辰，难得大家齐聚一堂如此欢畅，不如两位姐姐给大家跳一段，唱一曲如何？”

众目睽睽之下，兰芷清和天歌四目相对，不好推托。两人站起身来，一同走至大殿中央，只见兰芷清微微抬头，望着柳莫柔，先是恭敬行礼，接着柔声细语道：“三年来，承蒙城主的厚爱，芷清和天歌姐姐感激不尽，今日城主生辰，我们姐妹俩理应献歌献舞……”

“少说废话！要跳便跳，要唱便唱！”柳莫柔不耐烦地打断兰芷清的话，言词微怒。

一时尴尬，兰芷清笑而不语，十分默契地朝着身后的天歌打了个眼色。于是，两人互相配合，一个唱，一个舞。

伴随着天歌百唱不厌的“落花殇”，兰芷清纤纤抬素手，清眸楚楚，舞步盈盈，袅袅娜娜，长发飘飘，妆影柔柔，衣香悄散，翩若惊鸿。

众姑娘们认真地听着，看着，先前还有人啐啐细语，一下子陶碎其中，被这凄凄迷迷的歌舞凉了心，安静下来。本是喜庆的气氛，瞬间变得哀伤起来。

见此情景，傲慢强势的红烟姑娘铁青着脸，狠狠地盯着兰芷清和天歌，心生妒忌！

高高在上的柳莫柔一边喝酒，一边听着这歌，看着这舞，两姐妹的一颦一笑，都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大姐和二姐，从最开始的冷漠置之，到后面的万箭穿心，一忍再忍，终于暴发开来，霍然拍案而起，大声喝道：“停！”

天歌被这一声怒吼吓得猛然一惊，歌声嘎然而止，兰芷清也立刻收了手脚，满面惊诧地盯着怒发冲冠的柳莫柔，小心问道：“城主，您怎么了？”

柳莫柔并不作答，双目恶煞地盯着兰芷清和天歌不放。

这时，红烟姑娘站出来冲着兰芷清横眉冷对道：“你居然还敢问城主怎么了？今日城主生辰，这是喜庆之宴，你们居然唱这样悲伤的歌，跳这样低迷的舞，目的何在！你们眼里可有城主！”

兰芷清听罢，顿然醒悟，立刻弯身请罪：“芷清和天歌姐姐并非有意如此，请城主息怒，若是扫了城主的兴致，芷清认罚！”

柳莫柔不表态，在众女子满面惊讶，疑虑重重的目光下，缓缓移步，暂且撇开兰芷清不管，径直来到天歌的跟前，面色冷淡道：“你怎么不说话？”

天歌怔了怔，害怕得双目四处躲闪，不敢直视柳莫柔，默默地低下头去。

“抬起头来看着我！”柳莫柔双目一瞪，对天歌大声呵斥道，“三年了，你竟然还是这么胆小怕事！你想依附于芷清一辈子吗？你想让她保护你一辈子吗？你比她大三岁，可是你看看自己这副心惊胆颤的样子，哪里像个姐姐！一点也不像你的娘亲！”

“我娘亲……”天歌猛然抬头，嘴角抖动，惊声疑道，“城主您…您认识我娘？”

柳莫柔自知说露了嘴，眼神慌乱，断然否认道：“不认识，我随口说说而已！”

说者无心，听者有意，好些姑娘都小声议论开来。

红烟姑娘也苦思冥想着，自从三年前见到这两姐妹起，城主的言行举止就颇异寻常，总觉得这中间有些不对，可聪明的她并不表露出来，听见姐妹们的碎碎细语，故意皱起眉头，冲大家没好气叫道：“吵什么吵，有什么好议论的，还让不让城主讲话了！”

言毕，众姑娘们果然哑口不语，只见红烟姑娘又转向柳莫柔，不安好心道：“城主，芷清和天歌在您的生日宴上唱这样的歌，跳这样的舞，完全没有把城主放在眼里，请城主重罚！”

兰芷清听罢，跪在柳莫柔面前，面色沉静，道：“芷清甘愿受罚，但请城主高抬贵手，放过天歌姐姐。”

“为什么要放过她？你不要总是这样一副慈悲模样替她受罪，要罚就一起罚，你们不是好姐妹吗？当然要同甘共苦了！”红烟语气尖酸，从中挑拨，又向着默然不语的天歌，添油加醋道，“你这个姐姐，愿意看着自己的好妹妹一个人受苦吗？”

天歌盯着红烟，欲言又止。

见此情形，婉儿姑娘挺身而出，替二位姐姐向柳莫柔求情道：“城主，求您开恩放过两位姐姐吧。刚才要不是婉儿提议，两位姐姐也不会如此。虽然歌舞凄迷，饶了城主的兴致，但不得不承认，两位姐姐的确是才艺过人，婉儿长这么大，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好听的歌，看见这么美的舞！如果城主要罚，就连同婉儿一起罚吧！”

“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！来忘情渊不过才半年，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！赶紧回到你的位置上去！”红烟姑娘把脸一横，冲婉儿姑娘叫嚣道。

婉儿并不怯之，紧挨着兰芷清跪下，再次向柳莫柔请求道：“今夜乃城主寿宴，请城主开恩！”

“妹妹，你这是何苦，快快起来，这事与你无关。”兰芷清深受感动，对婉儿姑娘轻声劝道。

婉儿姑娘无动于衷，直直望着不动声色的柳莫柔，等着发话。

柳莫柔长袖一抚，嘴角一动：“此事不再追究，都给我起来！”

婉儿听了，喜不自禁，连连磕头：“谢谢城主！”接着，一把握住兰芷清的手，同时站了起来。

“城主！她们刚才对您大不敬，您不可以这样放任她们！”红烟眉关紧蹙，气愤之极。

“你贵为美人，竟然用这种语气跟城主讲话，你才是大不敬！”婉儿姑娘一口反驳道。

“放肆！”红烟姑娘怒火直冒，一把抓住婉儿的胳膊，一声令下，“来人，把这个不懂规矩的臭丫头给我打入天牢！”

“放开她！”柳莫柔大喝一声，瞪着红烟教训道，“我看婉儿说得没错，你真是大不敬，本座都没出声，你急什么！真是越来越放肆！”

红烟头一低，拌拌嘴角，不敢作声。

柳莫柔将目光落在兰芷清和天歌身上，迟疑片刻，淡淡而道：“正如婉儿所言，你们的确才艺过人，但是，你们都给本座听好了，从今往后，本座再也不想听到《落花殇》这首曲子！要是被我听见了，我绝不轻饶！”

言毕，柳莫柔自行回到高高的尊位上，众姑娘们也安安静静地落了座。

惊吓过度的天歌，双手微微颤着，城主不让她再唱《落花殇》，等于是让她闭口，这曲子可是自己的娘亲教的，从小唱到大，突然不给唱了，心中难受、失落之极。

兰芷清见状，悄悄握住天歌那双冰凉微颤的双手，不用言语，光一个眼神，就让天歌安神了不少。

后排的婉儿姑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，疼在心上。

高高在位的柳莫柔，缓了缓神，恢复到原先的心平气和，对大家言道：“刚才一事，到此为止。借本座的这场生日宴，本座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。”

顿了顿，柳莫柔盯着并肩而坐的兰芷清和天歌，叫道，“芷清，天歌，你们站出来。”

兰芷清和天歌面面相觑，方才静下心来，被这么一叫，内心又忐忑不安起来，纤纤作细步，默默地走至大殿中央，等候发落。

神情严肃，面色沉凝的柳莫柔紧盯着兰芷清和天歌，缓缓道：“尽管刚才你们扫了本座的雅兴，但就事论事，一码归一码。你们来忘情渊整整三年，勤学苦练，的确没让本座失望。天歌虽然武艺欠佳，天分远远不及芷清，但好在你偏爱炼毒术，制毒有功，这忘情渊里，恐怕你是最毒的人了！”

言到此处，柳莫柔不禁裂嘴冷笑。

红烟姑娘瞅着天歌轻蔑一笑，插口言道：“呵！胆小如鼠的人，最毒又有何用！”

天歌悄悄扫了一眼趾高气扬的红烟，只得忍气吞声作罢。

柳莫柔瞟了一眼红烟，不予理会，一本正经地盯着兰芷清和天歌言道：“芷清，天歌，念你们对本座忠一不二，做事谦虚谨慎，又勤奋好学，趁今晚大家都在这里，本座特赐封你们分别为玉人和丽人。从今以后，你们在忘情渊的地位与红烟同等！”

柳莫柔此话一出，众人皆惊，议论之声霎起。

气急败坏的红烟姑娘心有不甘，霍然起身，瞪着一脸茫然，受宠若惊的兰芷清和天歌，怒不可遏，坚决反对道：“我不同意！她们一个狐媚惑人，假慈假悲；另一个胆小如鼠，弱不禁风，凭什么要封她们为玉人和丽人！”

“闭嘴！”柳莫柔勃然大怒，冲红烟喝斥连连道，“看来本座真是把你给宠坏了！越来越目中无人，狂妄自大！你这美人是不是当腻了，想让本座把你这顶华丽丽的帽子给摘下来吗？”

面红耳赤的红烟，稍作收敛，低下头去，淡淡回道：“红烟不敢！”

柳莫柔细眉一挑，望着众女子，沉声问道：“你们还有谁不同意的？”

女子们全都埋下头去，沉默不语。

柳莫柔轻叹一声，道：“你们不出声，本座就当你们全部默认了。从今往后，芷清和天歌就是我们忘情渊的玉人和丽人，她们与红烟美人平起平坐，你们一定要像对待红烟一样，去尊她们，敬她们，都记住了吗？”

“奴婢们谨遵城主教诲，从今以后，一定善尊玉人和丽人！”众女子齐声应道。

红烟姑娘见大家齐心靠向兰芷清和天歌，心中自然不爽，却又不敢顶撞，只得咬紧牙关，憋着一肚子火，闷声不语。

柳莫柔转眼瞅着咬牙切齿的红烟，淡淡道：“红烟，你都听见了，众姐妹们都答应了，你还有不服气的吗？”

红烟拌拌嘴角，轻吐微词，回道：“没有。”

柳莫柔听罢，语重心长道：“没有就好，你最早被封为美人，又比她们两个年长，以后你就是她们的姐姐了，千万要做好榜样，最好收敛一下自己的火暴性子，多尊重一下她们。同是忘情渊的人，本座希望你们三个做任何事情，务必要真诚相待，齐心协力！”

“请城主放心，红烟谨遵教诲！”红烟嘴上答应，心里却暗自愤恨。

柳莫柔轻轻一笑，转向神思恍惚的兰芷清和天歌，叮嘱道：“以后你们两个可要好好跟红烟相处，本座最讨厌勾心斗角。你们虽然身为玉人和丽人，但绝不可以骄傲自大，若是被本座发现，本座随时都可以摘掉你们的头衔！”

“谨遵城主教诲，谢城主厚爱！”兰芷清和天歌屈膝而跪，叩首谢拜。

“都起来吧！”柳莫柔命令道，接着，凝神细致地盯着兰芷清，半响，才开口问道，“芷清，你心中的仇恨可解？三年前的仇，还想报吗？”

兰芷清双眸澄清，眉心紧蹙，回到：“当然想！此仇不报，芷清终生惭愧！”

柳莫柔听罢，拍案叫好，对着兰芷清冷清一笑：“这三年来，你付出的心血，本座都看在眼里，你报仇心切，这次本座就准了你！但本座不会给你一兵一卒，这个仇必须由你一个人去报！”

兰芷清听后又惊又喜，胸有成竹道：“此乃芷清和红叶山庄的私人恩怨，理应芷清独自解决。虽然芷清的功夫还欠火候，但这三年承蒙城主的严加指教，芷清对自己有信心！”

“好！你如此自信，果然不出本座所料。”柳莫柔眉飞色舞道，顿了顿，继而又道，“不过，此次准你去南城，除了你的私仇之外，本座还要加一项任务给你！”

兰芷清微微一怔，疑道：“什么任务？”

柳莫柔傲然挺胸，神色威严，另人生畏，道：“红叶山庄的庄主叶逸飘手上，有一本《寒洛剑谱》，本座要你把它带回忘情渊来！”

“寒洛剑谱！”兰芷清细思轻言道，“敢问城主，这本剑谱它是……？”

柳莫柔摆手打断兰芷清的话，言道：“你不必多问，你只要想方设法把它给本座带回来即可。你办得到吗？”

未等兰芷清开口作答，红烟便急步走了过来，对柳莫柔行礼，抢言先道：“城主，红烟虽然从未听说过《寒洛剑谱》，但想必这剑谱对城主来说一定至关重要。芷清此次去南城复仇，虽然胸有成竹，但红叶山庄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，她再聪明，也难保没有万一。红烟跟随城主已经六年有余，红烟愿为城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！《寒洛剑谱》一事，请城主交于红烟来做，红烟一定不让城主失望！”

红烟的主动请缨，虽然另柳莫柔的心倍感欣喜，但依旧一口回绝了她：“你勇气可嘉，这份心意本座记住了。你的性子虽然骄纵跋扈，但本座心里明白，你对本座绝对是忠心耿耿的，也没枉费本座这些年对你的疼爱。《寒洛剑谱》这件事情，必须由芷清去做，你就不用费心了，退下吧。”

红烟听后，不好再说，一边退回自己的座位上，一边没好眼色的盯着兰芷清。

柳莫柔美睫一闪，目不转睛地盯着兰芷清，严词厉色道：“芷清听命！本座准你明日即可下山前往南城，不管你的私仇能不能报，三个月后，你都必须带着《寒洛剑谱》回忘情渊来见本座！”

兰芷清听罢，即刻跪下听命，欣然接受道：“芷清得令，一定不让城主失望！”

“好！起来吧！”柳莫柔弯嘴一笑。

兰芷清不愿起来，低下头轻声言道：“芷清有个不请之求，还望城主能够答应。”

“你说！”柳莫柔淡淡而道。

兰芷清抬眼看了看身旁的天歌，两眉轻凝，对柳莫柔请求道：“请城主恩准天歌姐姐随芷清一起下山前往南城。”

柳莫柔听罢，轻挑眉目，瞟了一眼天歌，不动声色，半响才对兰芷清尾尾道来：“你提的这个要求，本座是不会答应你的！本座知道你们姐妹情深，舍不得分开。但凡事都有度，这些年，你一直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天歌，生怕她吃了亏受了欺负。说好听点，你是好心好意，说难听点，你根本就是在害她！你明知道她胆小，却还要万般迁就她，爱护她！难道你想保护她一辈子，让她一辈子都活在你的羽翼下吗？此次把你们分开，正好给天歌一次锻炼的机会，让她壮壮胆，学会独立，指不定三个月后，待你回到忘情渊，就会对她刮目相看呢！”

言到此处，柳莫柔转向低头沉默，局促不安的天歌，沉声问道，“天歌，你听得明白本座的话吗？”

“天歌明白。”天歌微微抬头，轻声答道，接着，小心扶起兰芷清，安慰道，“妹妹的一翻苦心，天歌都懂的，妹妹就安心去南城吧，天歌就留在这忘情渊里专心研毒，静等妹妹的好消息。”

兰芷清虽然心中难放，但也无可奈何，只好作罢。

柳莫柔心思一动，神色一缓，言道：“你一个人去确实孤单了些，本座就宽容你一下，除了天歌和红烟，任你挑选一人陪你同去南城。”

话毕，柳莫柔朝众女子问话道，“你们有谁愿意跟芷清一起去南城？”

众女子交头接耳，想到兰芷清此次去南城是为了复仇，个个担心凶多吉少，谁都不愿跟随。

见没有人肯站出来，兰芷清微微一笑，对柳莫柔恭敬言道：“多谢城主的厚爱，此次前往南城，芷清生死难料，姐妹们都不容易，还是不要为难她们了，芷清一个人去即可。”

兰芷清的话音刚落，一个哄亮之声突然响起：“玉人，我跟你去！”

寻声看去，站起来的小姑娘竟然是方才为兰芷清和天歌求情的婉儿。只见婉儿慢步走来，朝高高在上的柳莫柔请示道：“城主，婉儿愿意陪同玉人一起前往南城！”

柳莫柔朝婉儿姑娘点了点头，转向兰芷清，言道：“芷清，婉儿虽然年纪尚小，但她聪明伶俐，难得她有如此勇气，你就带她去吧。”

兰芷清扭头看着婉儿，神情严肃，问道：“你不怕死吗？”

婉儿冲兰芷清嫣然一笑，道：“婉儿当然怕死，但有玉人在，婉儿绝对不会死，因为婉儿相信玉人，不论遇到多危险的事情，玉人都能逢凶化吉！”

兰芷清暗自感动，转头朝柳莫柔欣然而道：“城主，明日一早，芷清就带婉儿一同前往南城！”

“好！”柳莫柔朗声应道。

（未完待续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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